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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雁唇瓣嗫嚅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无声问:“帝国?”
“嗯。”傅纪书将光屏收起来,道,“这个人是帝国安插在34星的奸细,易阳和他所有往来,从他那里买了些药,之前也是从他那里知道了那些事。”
但易阳是个娇生惯养长大的小少爷,他或许知道自己父亲的金钱来得不清不白,却从来没有往帝国去怀疑,这些藏在联邦各个角落的奸细和内应他大半都认识,时常在无意间替他们传递情报,还有傅纪书的行程,还以为只是自己的追求者而沾沾自喜。
李雁知道他死得不可惜,唯一可惜的是动手的并非他自己。
傅纪书的理由冠冕堂皇,他找不出驳斥的地方,也并不觉得高兴。
易阳的亲近是他自己默许的,但以傅纪书的身份地位,死了一个易阳还会有无数的omega涌上来,插手在他们的婚姻当中。
李雁如今想到这些可能会存在情况便觉得疲累,不知道一段婚姻为什么可以被他们经营成这个样子。
如果当时没有脑袋一热给傅纪书下药,是不是现在就不会那么累。
李雁说不出答案,这些没有发生过,做出选择过的事情,他也猜不准正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