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sp;唇边留下一排很细的齿痕，宋晨曦将耳饰从水中捞出时，手已经烫地又红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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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温度，她怎么可能忍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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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寒强压着自己此起彼伏的心情，他很意外，那双清澈的眼睛看向自己时竟没有带着一丝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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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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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晨曦倒吸了一口冷气，发颤的声音很轻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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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微红的薄唇，如雪似玉般的脸上盛满倔强，硬是不肯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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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轻滚，心口像是被一块难以言说的东西堵塞，顾夜寒想说什么，却又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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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会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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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忍心去看她红肿的手指，屋内弥漫着浓烈烟草味，空气也压抑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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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寒停顿片刻，一贯冰冷高傲的声音此刻竟变得有些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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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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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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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宋晨曦没有心思再想别的事，她咬着唇径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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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单薄的背影逐渐消失，顾夜寒心里像是缺了什么东西似空洞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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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稍微服软，他就会放过她的，她为什么非要和自己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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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对她造成了伤害，而这种伤害也在自己心中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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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猩红掉落在地，烟头燃了很长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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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寒猛吸一口烟，他看向窗外，想要将混乱思绪随着烟雾一并消散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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