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说话,不否认,也不承认。
温颜知道他的别扭,还有一些傲娇,甚至还有一些懒得说话。
“东西我都还给她了,我就没有再关心过,我没事。”温颜说,“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好奇什么?”
“好奇……她们母女到底想干什么。”温颜推了推男人,“赶紧去上班,别迟到。”
顾砚辞一改工作狂的作风,耍赖道:“我是老板,迟到也没关系。”
温颜无语了好一阵,好说歹说,男人终于踩在迟到边缘上了车,同司机一起前来接顾砚辞的周启向温颜投来无比感谢的目光。
中午。
一个许久没有联系的人突然给温颜打来电话:温永海。
“喂——”
‘爸’字还没有说出口,温颜的话就被温永海劈头盖脸的愤怒声给打断:“你和她见面了?你什么时候和她见面的?”
“谁?”温颜不明所以。
“南韵那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温永海咬牙切齿的说。
同样婚内出轨的温永海能理直气壮的指责南韵水性杨花,温颜觉得这对夫妻很可笑。
“您怎么突然提她?您不是一直都知道她活着么?当初她离开,不就是您和丹尼尔的一场交易吗?”
温永海愣了一下,没想到温颜连这个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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