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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妇人一锤定音:“阿嫦,你太糊涂了!你以后就别出去活动了,有什么缺的用的,让人送到庄园来。”
“你要把我关起来?像看疯子一样关起来?”
“难道你想上法庭进局子?还有昨天你做的那些事,你也好意思再出门?!我们一把老骨头就算了,你难道还要连累你的儿子阿辞吗?”
儿子?
对,她还有一个儿子!
季嫦宛如抓住著名稻草一般一把抓住顾砚辞的手:“阿辞,你说句话,你不能任由他们这么欺负妈妈!”
顾砚辞个子高,居高临下的俯视眼前的母亲。
小时候的母亲是温柔的,但是这份温柔有指定对象,是顾景舟。
顾景舟去世后,母亲变得陌生、冷漠且刻薄。
而此时此刻的她,癫狂中透露着偏执和自私。
她的心里从未有他,他不过是她眼中的工具。所以才能送他心爱的女人上别的男人的床,才能心安理得的在伤害他之后还要求他“救”她。
“阿辞……”季嫦期待的看着顾砚辞。
顾砚辞垂眸,将女人的手一点点的拿开。
缓慢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