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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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骑的马是吐蕃马和云南杂交的矮马，体质结实、干燥，性情温顺，四肢有力、蹄质坚硬。和中原的马不同，这些马后躯发达，背宽广、腰尻宽，非常适合在吐蕃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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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国公是不是早就想打这一仗了？”小齐江军问自己的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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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土司当然深谋远虑，什么都准备好了。”亲卫不是汉人，对安国公的称呼遵循旧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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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称呼不同，他们对安国公的忠心却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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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援军，是云南最精锐的战力，他们一人双马，奔行在吐蕃茫茫的高原上。十里路，很快就到了。先遣小队已经在地上做了标记，大家纷纷下马，在上游扎营，一批人开始布置营房、生活、取水、做热食，一批人牵着马到下游，喂马，刷马。士兵有时候对马比对自己还精细。自己可以十天洗一次澡，马儿必须三天一洗，有水源也先喂饱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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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齐将军还不能休息，他带着亲卫绕着海子跑了一圈，确定没有危险，又吩咐人海子里捞了些鱼上来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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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营地的时候，饭还没有做好，亲兵翻出一个烧得黑黢黢的铁壶，挂在三根木头支起的架子上，下面烧着马粪，火焰舔舐着锅底，把它熏得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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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水就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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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兵拿出一个大木碗，从腰上解下一个袋子，往里面倒了覆盖碗底的油茶面。不是他舍不得，而是吐蕃的水也有脾气，倒多了油茶面冲不开。取下铁壶，开水从尖嘴里倾斜而出，亲兵的动作娴熟而优美，左绕三圈、右绕三圈，大木碗就装满了，也没有激起多少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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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配合默契，拿了筷子飞快搅匀，因为他们的动作实在太快太默契，片刻功夫，一碗没有干粉、没有泡沫，顺滑的油茶面就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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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茶面是用上好的面粉、盐、油烘烤熟了碾成粉，开水一冲就能吃。有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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