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整个人都很漂亮，但她脸上的笑容在徐程智问起她的初恋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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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程智有些踌躇，“你回到这里会想起你的初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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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丛郁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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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之间有什么特别难忘的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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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徐程智这么一问，季丛郁突然从拍摄的状态中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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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前的操场、教学楼、实验楼、国旗台莫名都变得熟悉，脑中闪过那些年她在学校里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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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季丛郁突然出神，徐程智表情变得难看，他勉强地笑，问：“是不能说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