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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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看不惯他口是心非的样子，她的语气也不是很好，“真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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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祺礼低着头看她，问：“可以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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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走？”季丛郁拉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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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从地又往回走，重新回到季丛郁的所属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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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几个来回循环的对话中确定对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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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咪咪似乎也能察觉到主人的动摇，它刨地板的动静变大，像是在不满。而沈祺礼已经走到季丛郁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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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丛郁一直在看着他的眼睛，她松开了他的手，伸手环住他的腰，慢慢将脸贴在他的身上，下巴抵在他的小腹上。她只看着他并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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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祺礼觉得自己的小腹烧起来，里面像藏着火种，季丛郁的靠近让那股火烧得更烈更旺，而他整个人都因这团火而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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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她看，腰身被锢紧，心脏也像是被她的手臂环住、被她的下巴抵住，心脏一分一寸收紧。两人对视着，他的视线落到她眼下的那颗痣上，下意识地，像被蛊惑一样，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在用手指摩挲着那颗小小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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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丛郁的皮肤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发红，像是没预知到他会这么做，她看起来有些惊讶，眼睛也变得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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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祺礼发现自己做起这种事的时候也是信手拈来，无师自通一样自然，仿佛这是天生就该会的——他天生就该在这种时刻去抚摸她眼下的那颗痣，她的脸天生就要在他这样的抚摸下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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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祺礼吞咽了一下，觉得口干，声音也发涩：“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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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走还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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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丛郁眨了一下眼睛，问：“你想要走还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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