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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吗?”文承耸耸肩,“我以为让我进门了,就默认我可以评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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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用力抹了一把脸,似是从刚刚的情绪中脱离,后知后觉有几分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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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深吸一口气,这才说道:“我说话难听你不是不知道,别哭了。你大可以少操点心,楼安的本事你是没见着,他能赚到的钱比我见过的米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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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他刚才已经说过许多遍,可女人的反应看起来只当他是在说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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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点事做吧。”楼远说,“男的指不上,还能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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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戳中了女人的痛处,她一下子从椅子上坐起来,却又有一股气堵在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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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背过身去,俨然是送客的态度:“下次有事我不会再管,你要是一个人没事干,多花点心思在自己的身上,过过你自己的生活,他都奔三了,你养他26年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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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大概想说“也养了你22年”,可终究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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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是傻子,哪有人偏心不自知,无非是装着装着把自己也骗了,到头来还是会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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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住了十几年校,从九年义务教育到大学,以前的伙食开销用他爸打来的抚养费,长大了自己经营店铺赚钱,在家里的时间恐怕都没有在食堂的时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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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承抱着胳膊,往门旁边让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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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擦干净脸上的泪,又重新整理了头发,这才拉开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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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承注意到她穿的是一身新衣服,肩膀处还有晾晒时不注意用衣架撑出来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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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家里一地鸡毛,她也不想以太狼狈的姿态出现在孩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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