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说、付之予在听,他从没觉得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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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今天不一样,今天的付之予无论是在说还是在沉默,都让楼远感觉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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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难描述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像发现了什么欲盖弥彰的事情,又好像只是自己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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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这样想着,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扯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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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碎玻璃瓶划破的掌心里有许多细密的小伤口,不深,但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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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之予把他的手摊开放在自己膝盖上,用碘伏一点点涂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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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冲水清理伤口的时候,小口子传来针扎一样浅浅的刺痛,连成片让整只手都有些麻木,此时再涂碘伏,又时不时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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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楼远没有说疼,只是看着付之予低头涂药。\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