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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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付之予冷冷淡淡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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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句反问，居然问住了付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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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付之然才说：“哥，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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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之予若有所感，他不等对方把话说完，低声道：“随你怎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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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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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玻璃窗里的楼远动了一下，随后抬手揉揉眼睛，慢慢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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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之予没动，仍然靠在阳台上，远远地看着他茫然地环顾四周，又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皱起眉，随后低头揉起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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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有着属于醉酒惯犯的直觉，他揉了会儿脑袋，再一抬头时便精准地一眼扫向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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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之予推门走到床前，垂眼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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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也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你抽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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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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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居然会抽烟。”楼远摸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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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之予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把床头柜上的水杯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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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接过杯子，语出惊人：“我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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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杯差点脱手掉落，付之予的表情出现了裂痕：“你不是说你不断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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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断……”楼远喝了口水，神色有些恍惚，“记串了，所以现在还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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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付之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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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指了指他：“那你怎么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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