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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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你和打架的时候不太一样。”付之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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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侧过头看他，可付之予没有要展开讲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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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付之予是觉得那种感觉很难描述，确切来说，难描述的不是场景，是楼远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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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门进ktv包厢时，楼远正在与人道别，喝得醉醺醺，一胳膊揽着一个人，嘴角勾着浅笑，眉眼弯成恰到好处的弧度，微微偏着头，看着松弛而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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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揽作一团的人，他又去拿桌上的酒杯，手上贴着创可贴，手指甲上还有擦干后蹭不掉的血印，低头时被拢到后面的刘海垂下来，几秒钟前还与朋友热络交谈的人在这一瞬间忽地黯淡下来，付之予感觉楼远和这间吵闹的包厢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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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走上前去，替楼远挡下这杯酒，把人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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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之予从来不会觉得自己能够看透其他人，再简单纯粹的人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哪里是那样轻易就能看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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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还是楼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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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付之予却总错觉自己在某些时刻似有若无地触碰到了楼远的内核，或许是因为楼远在他面前很少使用社交伪装，而脱去那些伪装的楼远也只是个大学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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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一样，所以感兴趣？”楼远若有所思，摸摸下巴，“但我见你的时候，觉得你没什么不一样，连做饭的时候看起来都很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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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之予倒不是很在意这个答案，只说：“每个人对‘有感觉’的定义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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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可能从一开始就觉得有感觉，所以哪怕没有不一样的地方，也始终如一地选择骚扰你。”楼远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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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这句话，便注意到远处的海面能够清晰看到粼粼波光，刚刚还是一片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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