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了，你俩把阮郁和李瑞杰彻底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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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问你一遍，为什么这么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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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峙摆弄着面前的三明治，过了一会儿道：“冷玉梅被日军逼着唱戏，提前准备了油与火，把观众席和戏台一起烧了，杀了无数日军，最后他在火光里咳嗽，大笑，可也还在摆弄身段唱着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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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师，在我心里，这一幕只有你能演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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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是因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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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黯盯着他问：“……你该不会真是我的影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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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沉默了一会儿，邢峙抬眸对上他的眼睛。“确实是。从前你一直是我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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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是多久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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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脱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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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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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年轻人换个偶像喜欢，多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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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黯没再问什么，专心低头啃面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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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座上，邢峙的目光顺着江黯垂落的长长睫毛，落到桌面上的一小块面包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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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又重新看向江黯垂着的眼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