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缺偏头往旁边躲了躲,“注意分寸,裴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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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寸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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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川的眸色渐深,眼底情绪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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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几乎贴着林缺的耳畔,再开口时嗓音沙哑了几分:“林缺,给我个机会,让我更靠近你一些,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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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低沉而柔和,像是怕惊扰到怀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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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交往,林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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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又一声,带着郑重和温柔,传进林缺的耳膜里,敲击着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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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得太近,他甚至能感受到裴聿川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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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很安静,男人的呼吸混着虫鸣声在林缺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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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茫茫的夜色,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平静:“你知道的,我从始至终都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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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你,还有江肆,宋云铮,谢霁……我只是利用你们对付沈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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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川,我不是什么好人。”林缺这样评价自己:“我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自私又自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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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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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川握住林缺的冰凉的掌心,低沉的嗓音愈发温柔和:“我不介意你利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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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里你是特殊的,不然从一开始,你就没法住进我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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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抚着林缺的手背,胸腔震动:“你说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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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缺,我该庆幸你不是个善良天真的人,只有这样你才能保护好自己,不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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