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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琢的头发被冷汗打湿,贴在脸上,皮肤因病痛显得苍白。他微垂着眼,眼底尽是落寞与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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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喻伸手,抓着陶琢的手腕,把他这只不安分的手塞回到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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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喻说:“陶琢,这是很严重的症状,不要不当回事,我比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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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琢一怔,望向严喻,严喻又轻轻地说:“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在吃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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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琢愣了片刻,才挪开视线,避免和严喻对视:“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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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喻摇头:“我说了不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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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种事很少才会出现……我没有什么别的症状,情况也不严重,”陶琢解释道,“只有在……很紧张,很难过的时候,会有点肚子疼。所以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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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借着月光,陶琢很确定,严喻看着他轻轻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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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严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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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琢本该顺藤摸瓜打听严喻的病,但因为严喻这个忽如其来的的笑,陶琢就像远航的水手,被歌声迷失在大海上,错过了这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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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严喻已经扭过头去,继续背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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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还覆在原处,耐心地帮陶琢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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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陶琢渐渐觉得安心,迷迷糊糊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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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严喻说:“她不要你,那是她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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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醒来,严喻已不在床边。陶琢恍惚地坐起来,热水袋早就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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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宇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拿着牙杯牙刷去洗漱,路过时吓了一跳:“我靠!陶小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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