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对他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可是凯蒂丝却像当初他养的那只金丝雀一样开始自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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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行为不受控制了,额角会有淤青,吃饭时会夹着空气往嘴巴里放,他甚至还会在半夜听到她的小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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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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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起来惶恐又害怕,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他伸出手抱住她,凯蒂丝却抖动得愈发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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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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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平日里情绪失落,凯蒂丝连对待小梅的态度也模棱两可起来充满了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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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抱小梅的时候把小梅扔在了地上,一旁的女仆惊慌失措地通知了医生,也通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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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迷任务都没完成就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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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裘抱着哇哇大哭的梅莉在哄,伊尔迷注意到一直照顾小梅的女佣换了张面孔。这些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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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又在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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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蒂丝呢?”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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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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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迷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凯蒂丝确实是在哭,哭得满脸满眼都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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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抚上她的脸,泪水将他的双手濡湿,水滴从他的掌心沿着纹路划落流下斑驳腻滑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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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泪腺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完全关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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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没有办法控制她的想法了,也无法用言语安抚她的情绪左右她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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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蒂丝哭哭啼啼地问梅莉怎么样了,要不要紧,说都是她的错,当时她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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