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应、她终于撕掉伪装的样子。库洛洛笃定塞西诺在他们面前是带着伪装的，就像她的名字，蛇发女妖，蜕皮难道不是蛇类最常具有的习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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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像那些想要权力妄图依附和控制他们的人，也不像那些畏惧死亡所以想消灭或者唯恐避之不及的那些人。她以一个正常人的姿态，和好像是对待正常人的方式在和他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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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侠客面前，她好像真的是个想学习又要克服惰性，很聪明但时不时和老师作对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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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坦面前，她好像是一个顺从的、有礼貌又不爱抬杠，总能应对飞坦阴晴不定的情绪稳定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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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派克诺妲面前，她又像那种能一起逛街吃饭聊天，抱怨生活中琐事的普通人会拥有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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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库洛洛面前，她是察觉到什么但不声张的，在他快要失去兴趣时突然冒刺提醒他的，被他观察时，好像“隔着实验室的玻璃”也在观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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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知道他们是世人口中穷凶极恶之人，却依然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活在他们身边。也给其他三个人营造出一种“正常的生活”的虚假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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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做戏，却只把库洛洛排除在外，像橱窗里的洋娃娃过家家那样，用冷冰冰的表情看向他，问他：“你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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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当然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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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偶没有在他手里活过，那做成人偶的意义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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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看到她最真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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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一直以来，掩藏在虚假日常之下，真正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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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西索提出“你今天爱我吗？”的时间是昨晚的十一点五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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