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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追逐理想时的痛苦和折磨,她也不必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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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这个“理想主义者”发生改变时,她又可以“问心无愧”地离开他,表示又不是自己的“理想”失败了,只是那个理想主义者失败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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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心思在其他“聪明人”那里很容易被看破,甚至是被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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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明明希望塞西诺等在会场外的帕里斯通,在找不到人后打来电话时给予的评价:“图一时新鲜也就罢了,你不会和他长久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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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诺接电话时正吹着人工湖湖面方向而来的风,些许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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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不会长久在一起?”塞西诺反驳他,“还是因为你自己做不成理想主义者,就对怀揣着理想主义的人有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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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理想主义者当然……”帕里斯通一字一顿,“有、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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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声道:“我宁愿支持一个狂信徒、一个野心家、一个科学疯子。也不会去支持一个理想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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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里斯通就这样罕见地包含怒气地挂断了电话,挂出了一种再也不会打给她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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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高度相似于“我宁愿把你嫁给隔壁的跛子,也不允许你嫁给这种穷小子”的戏码,塞西诺可以理解帕里斯通的很多抗议方式,但唯独不能理解他这样的埋怨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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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紧接着没多久打电话来的西索,态度上就直接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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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以后和雷欧力结婚了。”西索发出低低的笑声,“还可以出来找我'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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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的伦理观实难苟同。”塞西诺听到这种言论,有一种想把手机扔进面前的人工湖里的冲动,“谢谢你让我知道了,如果我结婚,无论和谁,一定不能通知你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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