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福晟突然出言打断,女子呆滞不解,可不远处的宦官已经依命过来了。
福晟把她的手推开,又朝她温柔笑了笑,旋即侧首道:“这女子不懂侍酒,沾湿本官衣袍还多嘴多舌。也不必送还教坊司了,好生处置了罢。”
霎时,女子通体生寒,满眼不可置信。
……
师一宁未赴宝光楼的冬至宴,但即便不去,她也了然那会是个什么景象。
早前接了福晟传信,她便吩咐宫人,说晚间要去奉御楼的乐阁中习琴。自她在奉御楼上吹笛得幸起,那处便成了她独享之所,闲杂人等皆登不得楼。
她来得早,一曲广陵散毕,依旧无人来此。就在她预备另习他曲时,突然有人出言道:“呕哑嘲哳,娘娘这手琴艺可大不如前。”
宫人都守在阁外,没人晓得福晟是何时来的、怎么来的。师一宁明白他有自己的路子,早就习惯了这般神出鬼没地碰面,于是搁下琴淡然道:“福大人从前也曾作此评判。”
她幼时琴艺便不佳,只善箫笛,而师杭则与她相反,不通箫笛,尤善琴艺。
福晟身影微动,一股浓烈熏人的酒气便袭了满室。师一宁掩鼻,颇有些嫌弃道:“酒色误人,理当自持。”
福晟却不管她,自顾自走近。到了此间,他好像卸下了许多防备,随性靠在书架边:“色之一字,淑妃娘娘怕是先淫湎自误了。”
福晟何等地位,人前从来端正严谨,此刻却拿颠鸾倒凤的床事调侃她。师一宁有些羞恼,冷言回道:“安其危而利其灾,乐其所以亡者。”
“娘娘《孟子》读得好。”福晟无奈一笑,“孛罗帖木儿求到我面前,烦劳你在陛下跟前提一提。至于王保保,勿言。”
师一宁沉吟片刻,问道:“你不愿支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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