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团儿被大掌扇得左摇右晃,奶头颤抖得仿佛要从顶端掉落,可尖锐的痛感褪去之后又爬起一股酥麻流窜到小腹处,使得她的腿心吐出大股温热暖流。她一时又羞又臊。原来自己的身体竟这般敏感,被扇打侮辱也能动情。而孟开平看着雪肌上愈来愈多、愈来愈浓烈的红痕,暴虐情欲非但没有得到舒缓,反倒愈发躁动。
“怪我对你太纵容了……既然你这么不安分,不愿待在本帅身边,干脆把你丢到军妓堆里让那群旷久了的汉子轮番干死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