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正确意味着固定，固定就等同于僵化。再愚笨的敌人也不会被设定好攻击路线的机器人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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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犽。”比丝姬偏头躲过少年的拳头，伸手拉住他的手腕给他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过肩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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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喊练习停止，因此少年倒地的瞬间就在想挣扎起来反击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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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丝姬没给他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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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踩住少年另一只没被他抓着的手腕：“再这样下去，你是不可能为芙洛拉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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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戳中了少年的死穴，他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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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芙洛拉站在你面前，你敢面对吗？你能像小杰一样，堂堂正正地挺起胸膛向她保证一定会替她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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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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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犽被难以挣脱的无力感裹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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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他根本不敢闭眼。他逼迫自己一刻不停地想事情，就是害怕看到记忆里女孩子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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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答比丝姬：“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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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敢。”比丝姬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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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犽无法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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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愿意相信她已经死去的事实，也不想面对再也无法见到她的现实。如果可以让她回来，他愿意用任何代价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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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少年自己都尚未界定的感情得到了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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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洛拉的念能力并未因主人的死去而消散，反而因为奇犽的心愿变得更加深刻。死后的念化作束缚，千丝万缕地留住了少女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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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有些概念是共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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