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
“她怎会对江流昀芳心暗许,又怎会听从他的挑拨,背上了谋害堂姐的罪名?”
“若无人从旁引导,我是不相信的。”
“先前都说这丫鬟清白,没有参与那些腌臜事,如今一想,倒不如说这丫鬟聪明。”
“提前将自己撇清不说,还能留在四婶的身边,她图什么呢?”
林知清一句话,便将其他人问住了。
林家本就极度不稳定,先前林从砚出事,大批下人四散而逃。
云笺便是坚持留下的少数人之一。
先前提到这件事,郑穗禾只是感动,但有些事是经不起推敲的。
猜忌一旦产生,便会如江水一样延绵不断。
郑穗禾的脑子很乱,越来越多的事儿从她脑海中冒了出来。
察觉她的脸色有异常,林知清开口了:“四婶,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先前我之所以让这丫头跟着我,是因为她说她家中还有个姐姐重病,她每月都得回去看一次。”郑穗禾回答:
“我提出让府医过去医治她姐姐,云笺却拒绝了。”
郑穗禾像是做错事了一样,面色惶恐不安:
“劝说无果,我允她每月休息一日,回去看她姐姐,但她拒绝了,称每月寻一天回去两个时辰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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