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轻轻开口:
“得了,堂姐,你也准备准备,镇远侯应当要上门了。”
“镇远侯?江云鹤?”林泱泱摸了摸下巴:“他还敢来我们林家!”
“先不说他诬陷二叔通敌叛国,单单是江流昀被抓住与人私会这件事,他们应当没脸上门才对。”
“没有什么应当不应当,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他们定是要放低姿态上门道歉的。”林知清换了身素净的衣裳。
“我知道了,又是消息!”林泱泱咬牙切齿:
“姜还是老的辣,你不知道,这镇远侯一出马,外头的人都被他蒙蔽了,说什么不可能是镇远侯害二叔。”
“今日我可得好好会会他!”
“堂姐。”林知清的声音相当平静:
“他作戏又有何用,我倒盼着他能够成功劝太子殿下重审。”
“可他就算主动请缨,反对的人依旧很多,如今他上门,也不过是把戏做全而已。”
“待会儿你切莫冲动,必要时可挤两滴眼泪出来,也可以将江流昀在藏香楼的事迹再宣扬一遍。”
“好!”林泱泱摩拳擦掌:“只要他们敢来,我定然好好表演一番,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林知清面色无波:“不止,我们要做,就做得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