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没有开始重审调查,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林知清也很清楚这一点,在拿不出证据之前,江云鹤始终是大盛的镇远侯。
想到这些,她眼睛一酸,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流了下来:
“江大人,我父亲生前待你很好,我自然也不愿意相信你是传言中的那般人。”
“此事还要重审过后,才能真相大白,我相信皇上和太子殿下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打太极,妥妥地打太极。
林知清深谙废话文学之道,说了跟没说似的。
但几乎所有人都听得出来,她不信任镇远侯府。
江云鹤脸上的肌肉皱在一起,眉头成了一个“川”字,又看向了林从礼和林从砚:
“从礼兄与从砚兄也是如此想法吗?”
林从礼面沉如水,不置可否。
林从砚则是慢悠悠地拿出扇子扇了起来:“我等并无资格置喙此等大事。”
江云鹤连踢三块铁板,眼角向外扩张,眉峰高高提了起来。
不满归不满,这个面部表情更多的是疑惑。
疑惑什么?
林知清暗暗思量了起来,难道是疑惑大伯和四叔不似从前那般软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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