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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泱泱却挠了挠头,看上去有些欲言又止。
直到看着严鹬出了院门,她才一脸不解地看着林知清:
“清妹妹,你们方才说什么胎记,我记得笛人身上是有一个胎记的。”
林知清一愣:“堂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他身上有胎记?”
“哎呀,不是身上,是头上。”林泱泱开口道:
“你忘了,先前我看不下去,给他洗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