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柳湘盈摸他下巴,学着他的样子问:“这么冷淡,谁给叁哥气受了?”
谢远岫说:“接连两个案子都栽了跟头,只怕更气的还在后头。”
柳湘盈抬眸望向他:“第二个不是还没栽吗?”
下巴被摸得有些痒,他低头躲了躲,两人的眼睛正正对上,坦坦荡荡,柳湘盈毫不避讳地对上。
谢远岫盯了片刻,忽然笑了笑,“快了。”
柳湘盈仰头去亲她,“叁哥,别说不吉利的话。”
谢远岫这几天确实累极了,和衣在她身边躺了小半个时辰,养了些精神又往衙门去了。
起身时夜色正浓,他起床的动作很轻,柳湘盈几乎听不见,直到额头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她蜷在被褥中的手指瞬间捏紧。
又过了许久,直到身侧凉透,柳湘盈披衣坐起,起身摸到了床脚的信。
烛火暗淡,她一字一句地看下来,读得十分吃力,纷纷扰扰的信息冲进,等到反应过来,她已经独坐许久,遍体生寒。
过了没几日,谢远岫休沐在家。
镇国公府,齐氏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