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非生死大事,勿联。”
这是陈五昨天才对手下下达的命令,结果才一个晚上就出了这么大的紕漏。
陈五心中一片冰冷。
若任务迟迟得不到进展,他或许要用上一些更加激进的手段了。
不过具体情况,还是要根据白云山的反应隨机应变。
陈五看了一眼石墩,再次用眼神传递出按兵不动的指令。
石墩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紧接著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了,系裤腰带的窸窣声传来。
隨即,石墩像是解决完大事,浑身轻鬆般地吐了口气,低著头,沿著另一条小路慢悠悠地晃了回去,自始至终没有再看陈五一眼。
陈五又在原地待了片刻,才系好裤子,脸上恢復那副麻木疲惫的样子,低著头走回他负责的那片区域,继续扮演那个沉默寡言,只知道干活的流民。
同一时间,刁木正在临时徵用的营房里,借著修引水渠需要重新登记,他趁著眾人干活的间隙,逐一详细地“询问”了一遍这次被调查的全部流民。
他问话看似隨意,如同工头关心手下的状態,聊聊家乡,谈谈路上的艰辛,问问对以后有啥盼头。
但在场的护卫队员都清楚,这每一个问题背后都藏著锋利的鉤子。
籍贯的风物细节,逃难路线的合理性,对蛮族的態度,甚至手上老茧的分布……任何一丝不协调,都可能是破绽。
这次所有被带出来的流民,全部都在护卫队员的严密监视之下,一旦这群人中有所异动,他们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然而,几个时辰下来,刁木带来的消息並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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