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靖安侯一定没用,他知道所以连靖安侯的名字都没有提起来。
姜祁云:“谁阻拦你了?你也问过挽颜妹妹了,为何还不放人?她养尊处优的你让她一直待在那种逼仄的地方,你这不是欺负她吗?”
“该放人的时候我自然会放人,小侯爷可否不要这般无理取闹?”
姜祁云被人这么讥讽顿时恼了,“你说谁无理取闹呢?!你找死吧你?”
乔霁白语气淡淡,但表情明显有些讥讽,“我是挽颜的兄长,虽然并非亲生但关系到底不错。小侯爷若是恼火动手打我,我自然是不会还手的,只是去挽颜那里走一遭让她看看也就是了。”
姜祁云愣住,咬牙切齿半天最后骂了两个字。
“无耻!”
乔霁白懒得搭理这个不讲道理无理取闹的纨绔子,绕过他去了刑房。
这里的刑具,就算是五大三粗的壮汉都扛不住,更别提筱莹这样的弱女子。
一连串的刑具下去,就算是筱莹要开口,行刑的侍卫都不曾停下手上的动作。留着对方一口气,将刑具一个一个的用上。
彼时,筱莹被人固定在木桩子上晕了过去,一桶冷水泼了过去,清醒了过来。
身上的水和血交织在一起滴落在地面,血腥味弥漫开来。
乔霁白一身官服干干净净的出现在阴暗的刑房内,与之格格不入。
“眼下,你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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