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发白,青筋暴起的手。
“还活着吗小寿星,”他的手从宁竹安的脖颈下穿过去,用小臂垫起她的脑袋“理理我。”
谭有嚣的鼻尖深深埋进宁竹安的发丝,滚烫的呼吸沉重而急促,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窝,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插在肉穴里的性器放缓了挺弄的速度和频率,又顽劣地往花心重重撞了一下,宁竹安呜咽出声,顿时埋起脸来狠厉地咬住了谭有嚣的胳膊,早已精疲力尽的身体在本能的支配下又泛起阵颤抖——大概也是今晚的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