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他走???”。傻柱压抑声音语气不可置信的反问道。
“那,那棒梗也是咱儿子,这可咋办啊”。秦淮茹故作一脸难过的模样柔柔弱弱的抹着眼泪,当即启动了第二个计划。
“我那正房不也是隔成了两个房间吗?他就住咱隔壁,又不是一个屋”。傻柱误以为对方忘了这件事情,只好一边伸出那双怎么洗也有一股臭味的手掌温柔的替其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对哦,我给忘了,对了,对了,柱子咱这些年一直都为了生活发愁,都忘了要孩子”。
“现在房子也能买卖了,柱子,既然咱们不住那间耳房,要不然咱们把它卖了吧?”。秦淮茹先是反手抓住了傻柱那双手掌温两眼温柔的与其对视,
紧接着眼睛一亮一拍额头恍然大悟的开口说道。
“卖房子?不行,不行,这房子留着咱们收租金吃饭呢”。傻柱急忙摇头拒绝道。
这些年来每个月两块五的租金一直涨到了五块钱,他也是凭借着95号院里的租金才能一直苟延残喘的活下来。
他早就将两间房子当做将来用于养老,安身立命的本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