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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闹腾,真不怕回头都被关起来吃黑窝窝啊?”。阎埠贵在了解事情经过之后也是背着手站在三人中央处一边叹息一边摇头道。
在众人将事情经过告诉他之后,他也很快就判断出了这件事情几乎可以认定是秦淮茹跟棒梗所为。
毕竟傻柱现在连一个朋友都没有,这些年以来更别说有人会走进他的屋里。
除了一个卧床在家的棒梗与今天没有出摊在家做家务的秦淮茹之外,又有谁能从何家拿走傻柱藏匿的积蓄呢。
“阎大爷,我们没有,我跟棒梗这些年来是他照料的,我们真不是那么种没心没肺忘恩负义的人!!!”。
“是他喝了酒耍酒疯,家里的积蓄本身就不多了,肯定是他想让棒梗在家里养身体才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想赶走棒梗的”。
“呜呜,呜呜,他,他不止一次打棒梗了,你们都听得见吧,我看,我看就是他把钱藏起来或者弄丢了才会拿棒梗撒气的”。
秦淮茹爬到棒梗身旁伸手温柔的擦去棒梗鼻子上即将干枯的血迹,紧接着满脸凄惨的编造故事抨击着被几个年轻人拦在身前的傻柱。
“行了,你们的事,我没工夫管,现在也没什么管事大爷或者调解员了”。
“有啥话等一会街道跟派出所的同志来了,你们在掰扯吧,唉,真是一点都不消停,解旷啊,去,给我倒杯水来,今个儿你妈炒的菜有点咸了,我口干得很”。
阎埠贵脸皮一抽,什么叫傻柱把钱弄丢了,什么叫傻柱喝多了耍酒疯?
傻柱这些年过得多惨多拮据,那是有目共睹的,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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