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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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时候，陶西也不喜欢被外婆碰触，但今天也没有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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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把我们桃酥吓坏咯。”外婆摸了摸陶西的头发，温柔地说，“没关系的，不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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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陶西没有给出反应，只是很安静地趴在外婆的身侧，眼睛无神，没有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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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缴费窗口在门诊部，姜序在医院里绕了一会儿才找到，不过外婆是急救入院，还没挂号，姜序又被告知要先挂号建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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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弄过这么复杂的流程，磕磕绊绊找不对地方，一个缴费手续弄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去导诊台问过了，才终于把手续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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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序收拾好缴费单据，走出门诊大厅，但先没有回到外婆的病房，站在住院部一楼的走廊玻璃前，掏出手机检索了一会儿关键词，然后又把搜索出来的网页一个一个关掉，最后锁屏了手机，一个人待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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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终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的那个陶西，彼时因为陶西蹲着，他看不出来陶西的身高，陶西又有一张与年龄十分不符的稚气、天真的脸，所以当时他误以为陶西是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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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起陶西总是喜欢读的绘本，还有那个王子、公主和恶龙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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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第一印象是不会错的，陶西虽然已经不是小学生，但仍旧天真、稚气、单纯，姜序猜测他应该其实很多事情都不懂，不懂其他人的恶意，不懂社交规则，也不懂得王子为什么要救公主，和亲吻以及喜欢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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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陶西而言，可能只是因为姜序包容和接纳他，所以陶西“喜欢”姜序，如果哪一天姜序不肯为陶西让步，陶西可能就不会“喜欢”姜序了，就像如果当初他没有选择d大，陶西可能就不会要“一直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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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姜序也明白，陶西的确是很难去d大之外的学校，陌生的环境对陶西而言是巨大的未知，重新适应需要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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