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往后退了一步，将一旁的围裙套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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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西忽然被推开，轻轻地“啊”了一声，像是表达自己的疑惑，而后很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不太懂地问：“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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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没有说话，陶西就又贴过来，戳姜序的胳膊，说：“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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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样的话，语气与他刚刚说“想要吃烤茄子”也没什么不同，让姜序觉得他就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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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西还在很轻地戳他的胳膊，像是撒娇一样，不过姜序也知道陶西可能只是机械重复一个习惯了的动作，没有什么其他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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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姜序看着一脸懵懂的陶西，还是没有忍住，问他：“陶西，你为什么会想要亲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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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西戳姜序的动作顿了一下，轻声地“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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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着脸看姜序，姜序脸上的表情很复杂，复杂到他完全无法读懂，但是陶西感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虽然确实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他还是变得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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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陶西听到姜序又问他：“那你知道亲吻是什么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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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陶西勉强能够回答的问题，所以他告诉姜序：“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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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序的脸变得有些扭曲了，陶西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抬起手来又想要去拉姜序，但不知道为什么，动作做到一半，他停了下来，因此显得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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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序声音发哑，又对陶西说：“那你喜欢外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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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陶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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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喜欢我，和喜欢外婆，有什么不同吗？”姜序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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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西就呆住了，看起来像是开始思考姜序的问题，过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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