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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略略一酸,探春旋即恢复寻常,思量着自个儿本就与陈斯远无缘,既如此莫不如让二姐姐遂愿呢。
于是探春深吸口气笑着道:“往北绕行太远,我还是穿冰面吧,远大哥、二姐姐,就此别过。”
说罢领了丫鬟便径直往东过冰面而去。
那司棋也是个灵醒的,忍着笑意将灯笼塞到迎春手中,捂着肚子道:“不好,我这会子腹痛不已,姑娘先与远大爷回吧,我要快些去寻茅房。”
“哎,你——”迎春探出手来,却见司棋已然一溜烟的去了。
北风萧瑟,一时间当场便只余下二人。迎春抬眼瞧了陈斯远一眼,又赶忙垂下眼帘,嗫嚅道:“你,你若是累了,便将我放下来,我,我自个儿慢些走也是成的。”
陈斯远笑了笑,紧了紧怀中人儿,迈步往石洞方向而去。
迎春一颗心乱作一团,便没话找话、明知故问道:“也难为凤姐姐,方才竟不曾与二哥闹翻。”
陈斯远笑道:“听闻二哥、二嫂子是青梅竹马,二嫂子打小便住在宁国府?”
“是,远兄弟也知?”
“听人提过一嘴。”陈斯远道:“二嫂子性子要强,偏生二哥是公子哥习性。这二人若只是初逢,每日家花前月下自是好的;偏成婚后便要应对柴米油盐,一个性子泼辣要强,一个性子惫懒无争,闹到如今这般局面也不稀奇。
我以为,只怕二嫂子心下早就对二哥失望透顶,如今不过是恪守着夫妻本分与体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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