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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堂下婆子齐齐应了一声儿,任凭那胡嬷嬷哭嚎,倒拖着其出了荣庆堂,旋即按在地上死命地打起板子来。
那板子披挂风声,每每落下便引得塞了麻核的胡嬷嬷惨哼一声。荣庆堂里静谧一片,那声声惨哼传入内中,邢夫人暗自得意地抿着茶水;王夫人闭目诵经,手中捻珠转得飞快;王熙凤一双凤眼噙了泪,眼圈儿泛红,不住地吸着鼻子。
良久,贾母才睁开眼说道:“太太,我知你身子不好,管家实在忙不过来。可再如何,也不能信重这等刁滑诡诈的奴仆。再者说,这还是个府外的奴才!”
王夫人紧忙道:“老太太说的是,我也是不知胡嬷嬷竟存了这等险恶之心。”
贾母冷哼一声道:“你不知?我一早儿便说过,赌近盗、淫近杀!探丫头前一阵四下查聚赌、聚饮,如今这园子里才消停,不想又闹到了外院,胡嬷嬷一直往你房里去,你又掌着家,我就不信你一无所知!”
王夫人紧忙起身道恼:“是儿媳掌家不严,还请老太太责罚。”
“罢了,你也这般年岁了,我不好再罚你,往后要用什么人且自个儿琢磨去!”
邢夫人闻言立时乐呵呵补刀道:“是啊弟妹,这底下奴才中用与否还是次要,最紧要的是守规矩。若弟妹一直用这等不守规矩的刁滑奴才,只怕这家业迟早要败了去!”
贾母如今虽忌惮王夫人,却也不待见邢夫人,于是便道:“你也少说两句。罢了,且都散了吧。”待众人起身施礼,贾母又道:“临近年关,我看也不用多留那位夏家姑娘了。”
王夫人心下一颤。她如今身边除了几个陪房,也就夏金桂主仆得用,若是夏金桂去了,哪里还有得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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