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两盆,怕只能武斗了。”
斗草分作文武,前者采花而后对花名,后者以叶柄交叉互勒,谁断了算谁输。
陈斯远笑道:“岂不正好?文斗尚且费心思,这武斗全凭眼光、运气,耍顽起来更痛快些。”
不待黛玉应声,紫鹃已然去而复返,提了两个食盒放在桌案上,笑道:“亏得我去得早,正巧撞见提了食盒的五儿,不然只怕要往清堂茅舍走一趟了。”顿了顿,又道:“是了,方才我瞧见柳嫂子提了个食盒巴巴儿的便往缀锦楼去了。”
荣国府的奴才素来捧高踩低,迎春下晌才得了对牌、钥匙,素来清净的缀锦楼立时门庭若市。想起过往,真真儿是让人唏嘘不已。
陈斯远与黛玉对视了一眼,俱都没言语。当下两个丫鬟伺候着摆开食盒,陈斯远迫不及待夹了一筷子冬笋,吃在嘴里只一个劲儿的偷看黛玉,顿时惹得黛玉又红了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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缀锦楼。
一盏糖蒸酥酪重重撂在迎春面前,司棋仰着脸儿啐道:“啐!老虔婆!先前姑娘害了风寒,问她讨一盅姜汁炖梨都说没有,如今姑娘管家,立马巴巴儿送了糖蒸酥酪来。”扭头与迎春递小话儿道:“姑娘,回头寻了由头,将那柳嫂子打发了,另寻人手管着小厨房吧。”
绣橘也在一旁附和道:“正是正是,姑娘可不好因着这点儿贺礼就宽宥了柳嫂子。”
迎春笑眯眯瞥了二人一眼,绣橘且不说,素来为司棋马首是瞻,司棋往东,绣橘绝不往西;那司棋之所以这般排揎柳嫂子,盖因柳五儿如今就在陈斯远房里。
司棋自认比不过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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