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肩头闭目养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庆愈道:“大爷,眼看到宁荣街了。”
“停车。”陈斯远吩咐一声儿,旋即与凤姐儿别过,挑开帘栊便下了马车。
待马车重新启程,凤姐儿又干呕了一阵儿,这才与平儿道:“那会子是你扶我进了远兄弟的马车?”
平儿咬着下唇道:“奶奶又不是不知我是什么气力,奶奶那会子昏厥过去,我又哪里摆弄得动?是远大爷,事急从权,抱着奶奶来了这车里。”
“这……”凤姐儿顿时羞臊不已。
平儿赶忙道:“奶奶放心,我方才仔细叮嘱过了,断不会传出流言蜚语。”
凤姐儿默不作声应下,平儿又道:“都说远大爷贪花好色,可方才对奶奶却极为规矩,可见传言也不大作准。”
凤姐儿忍着头疼笑道:“你少浑说一气。我是成了婚的妇人,远兄弟要撩拨也是撩拨那等没出阁的姑娘家,又怎会来撩拨我?”
平儿咬着牙欲言又止,到底没言语。有道是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陈斯远与人私会,遮掩得再好也有露馅之时。上月平儿往东府走动,回来时走的是临近清堂茅舍的东角门,好巧不巧的正瞧见陈斯远翻墙进了玉皇庙。
过后才听闻,那日庙中是大奶奶李纨在诵经祈福。平儿本就是玲珑心思,哪里不知这二人有猫腻?只是这等阴私事儿,平儿素来不会嚼舌,月余光景也从不曾与人言说。
她这边厢心思辗转,却不知凤姐儿心下生出另一番心思来。
因着那掺了棉籽油的百酥油糕,凤姐儿思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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