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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陈斯远,凤姐儿这才勉强撑起身形。许是因着脑震荡之故,凤姐儿这几日胃口极差,面色便有些憔悴。
陈斯远上前见过礼,落座后才问道:“二嫂子今日如何了?”
凤姐儿额头的筋包还不曾消去,瞧着有些红肿,闻言苦着脸儿道:“也是古怪,不过碰了个包,这可真是动不得、坐不得,只能老老实实待在炕上静养。远兄弟,工坊的事儿还要你多费费心了。”
陈斯远道:“分内之事,我今日正要去工坊去瞧瞧,待回程再去燕平王府,寻了王爷转圜一二。”
凤姐儿愕然道:“这都几日了,远兄弟还不曾去王府?”
陈斯远笑道:“礼多人不怪,年关当前,哪儿有空着手上门的?正巧我命人造了几样新奇物件儿,听闻寿安郡主转过年才五岁,理应会极得意那些物件儿。”
凤姐儿这才笑着道:“便说远兄弟是个周全的,你办事儿我放心。”
陈斯远颔首道:“除此之外,二嫂子还有什么吩咐,还请一并告知。”
凤姐儿嗔怪道:“我一介内宅妇人,哪里知道怎么打理工坊?这工坊能办起来,多亏了远兄弟出谋划策。我与玉儿素来亲近,远兄弟代为当家做主那是理所应当。”
陈斯远哈哈一笑,又略略盘桓,这才告辞而去。
他一走,凤姐儿陪过鸳鸯回转。主仆两个说起鸳鸯的娘,俱都唏嘘不已。
平儿就道:“二姑娘发了话儿,准许金文翔南下侍疾。谁知那金文翔生怕丢了买办差事,死活不肯自个儿去,只打发了其妻南下,今儿个一早启的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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