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会我,可不好再闹到老太太跟前儿来。”
迎春默然点头应下,王夫人又安抚几句,心下恼恨办事不利的李贵,这才急匆匆而去。
待王夫人走了,迎春面容为之一肃,将眼角泪花擦拭干净,嘴角上扬笑了笑,说道:“走吧,咱们也回去。”
主仆三个离了荣庆堂,待过了穿廊,司棋就道:“老太太也是太过心软了,闹出这么大的事儿了,板子高高举起却轻轻放下。”
迎春道:“府中入不敷出、用度不足,若真个儿青黄不接,说不得便要太太拿了嫁妆来填补亏空。你以为除了太太,还能用旁人来掌家?”
绣橘讶然道:“原是如此,老太太竟存了这般心思。”
邢夫人小门小户,陪嫁多数进了贾赦腰包,且行事轻佻,让其掌家只怕月余光景便能将家业败了去;凤姐儿不稀罕管家,只想掌家,嫁妆又不如王夫人丰厚。加之贾母心有偏颇,自是乐得让王夫人填补亏空。
如此一来,王夫人便成了最合适的掌家人选。
司棋便道:“可惜了,还当这回能搬倒吴兴登那贼厮呢。”
迎春却笑着道:“敲山震虎,再说吴兴登可不是太太的陪房,而今留着反倒比除去更有用。他是墙头草,今日倒向太太,焉知来日不会倒向旁的?”
司棋闻言心下一凛,迎春如今锋芒毕露,显然不是个好相与的。司棋还想着做陪房一道儿随着迎春嫁过去的,自然再也不敢太过放肆。于是再说起话儿来,难免存了小意奉承。
不料二姑娘迎春竟又成了原先那般的木头桩子,便是有婆子阴阳怪气奚落几句也闷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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