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远扯了那一双柔荑观量,便见其上果然满是针眼。又看向宝琴,小姑娘明眸皓齿,偏生要做出一副狐媚子模样,非但不让人生出厌嫌来,反倒觉得颇为有趣。
陈斯远扯了其手扶起,道:“心意到了就行,又何必熬夜赶工?再说府中年里每日都有宴饮,害怕寻不得机会送我?”
宝琴笑道:“我这也是想早些送给哥哥,元旦时挂上新荷包,也讨个吉利。”
陈斯远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且等着。”起身将宝琴按在座椅上,陈斯远往西梢间去了一趟,回来时手中也多了个晴雯绣的荷包。
他在手中掂了掂,扯了宝琴的手儿塞过去。那荷包甫一入手,宝琴便觉沉重无比,愕然打开来观量,只见内中竟是满满当当金瓜子。
这些金瓜子加起来怕是有三四十两,顶得上三四百两银子了。
“这是……”
“压岁钱。”陈斯远笑道:“平时打赏下人,买些零嘴,随你怎么用。”
宝琴攥着那双面绣的荷包一时间说不出话儿来。她出身薛家二房,从小虽也富贵,可好似这般压岁钱比自个儿傍身体己还多的,尚且是头一回。
抬眼看向陈斯远,心下有些纳罕,不知陈斯远给自个儿这么多金瓜子是何缘故。
见其不说话儿,陈斯远又道:“京师居大不易,再者说了,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小女子不可一日无财。你留些体己傍身总是好的。”顿了顿,又道:“你往后也不用整日狐媚魇道的来逗弄人,你若真心想游历天下,等到了岁数我放你离开便是了。”
“果真?”宝琴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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