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成了这样儿?”
凤姐儿素来不信鬼神之说,当下便道:“我看八成是管家累着了,昨儿个又吃了酒吹了冷风,这才一病不起。”
平儿用帕子擦拭了迎春脖颈上的汤药渍,扭头低声说道:“这却不好说,若真个儿是病了,为何王太医语焉不详,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说不得……是沾染了什么东西,我看还是请个道士做法驱邪才是正理。”
王熙凤欲言又止,一时间想不出驳斥的道理。
陈斯远略略犹疑,便颔首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这就打发人去请个妥帖的道长来。”
他正待转身而去,便听楼下脚步杂乱,还没见人影,就有邢夫人嚷道:“我苦命的儿,怎么就一病不起了!”
说话间环佩叮当,邢夫人匆匆上得楼来,转过屏风一眼瞧见陈斯远,眨眨眼,这才紧忙扑在床榻旁,扯了迎春的手儿心疼不已,努力挤红了眼圈儿道:“手儿这般凉,这可如何是好啊!”
凤姐儿不待见邢夫人,平儿却不敢怠慢,加上一旁的司棋,三言两语将迎春的怪病说了一遭。
邢夫人笃信鬼神之说,闻言忙道:“那还等什么?远哥儿,你速速去请了道长来!”顿了顿,又道:“就去白云观,我听说张天师游方借住白云观,本事最是了得,他来了定能治好二丫头!”
陈斯远应诺一声儿,当即离了缀锦楼。到得前头点了马匹,领着小厮庆愈,连护院都没带,打马直奔城外白云观而去。
却说那龙虎山张天师乃是应诏,为老太妃爙灾祈福而来。陈斯远前世便知张家龌龊事儿,心下虽不待见,却也不敢否认张天师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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