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身子底下撑,试图从床上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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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动作,让他发现了比仿佛开了八倍镜一样的视野更奇怪的地方。
“等等,我的床呢?”
“我,我的屋子呢?”
“不是,我……我这是在哪儿啊……”
没有床,没有屋子,这里甚至不是外门。
他的头顶是灰蒙蒙的天空,身下是坚硬无比的砖石。
他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就这么躺在法宗大殿的广场上,睡了一晚上。
南妄恍惚着站起身,呆呆地站在广场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