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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在你屋,我屋,或者是试药房,这三处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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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葙回忆,家里平时有用烈酒擦拭消毒的习惯,试药房,常年中药熏蒸,能活下来的只有蛊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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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时刻,阮青葙说的过于理性,杜仲染兴致灰飞烟灭,面上的绯红瞬间褪去,快步上前灭了烟炉里的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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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对我没兴致?非要青楼女子陪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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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染打开了厢房木门,站在门口质问她。时不时别的房间有人好奇,开门探出头来,远远的看她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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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葙为表示客气,回瞪了这些看戏的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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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真如那“家花不如野花香”的瓢虫一般,尬站着。传染病解释不清,现代医学跟古代医学本就不是一套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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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嘴巴又卡住,顿了三秒,说道:“仲染,我们先出去吧,回府后我跟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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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闻,之前我休假回家的时候,你就跟秦艽厮混,喝了两宿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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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染梗在那纹丝不动,一字一句的说着,像法官在陈述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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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床上伺候的第一个女人。”毕竟那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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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杜仲染突然靠近,又直直的看着她,想求证真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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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青葙突然有点想破罐子破摔,语气三分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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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你说的没错。你不是我床上伺候的第一个女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