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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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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奏陈又发了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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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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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她想等关奏陈回来,自己再回去。可他迟迟没回音。小麦在一楼走来走去,到关奏陈房间门口站了一会儿,最后,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漏水的地方修好了,可莫名地,她居然希望没修好。胡思乱想够了,小麦重新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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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宿门口有桌子。不知不觉,小麦趴在桌上睡着了。可能因为冷,白天又累了一天,她做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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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梦里,场景跳跃了几次。一会儿是在大学教室,她打工迟到,被老师点名站起来,老师拿她做范例,批评现在的大学生学习缺乏自觉。一会儿是训练,她几天没洗澡,头盔压得头顶疼,摘下来,头皮都磨破了,用手摸,能看到被汗水稀释的血。都是辛苦的梦,小麦趴着,沉浸在梦里,身边来了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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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落下来,关奏陈俯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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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侧趴在手臂上,总是有毅力、坚不可摧的神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疲倦和无防备。她好像做了噩梦,很用力地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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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奏陈伸出手,把手放在她脊梁上。人都是用这里在背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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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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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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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渐渐醒过来,没有什么痛苦,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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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下腰,把脸靠近她的脸,压低声音说:回去睡吧?会感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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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回想刚刚的梦,却发觉已经消散。梦本就是这样,会被更好的现实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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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制逐渐到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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