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nbsp;提起工作，宋倪有的是话说，如果不打断，她能一个人说上一整晚。林霁予见缝插针地问：“那你想过离职之后要做什么吗？不会要学人家出国读书去 gap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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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予自己有工作焦虑，一听见谁辞职了，下一句话就是“那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听到“gap”这个词更是东亚之魂爆发，认为入不敷出靠存款过日子的生活方式简直是歪门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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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倪拿出刚才那段备采视频，全然不觉得采访对象说的话刺耳，抖 m 似的一脸兴奋：“这个小姑娘太有意思了，我非常喜欢她，我打算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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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的女孩素着脸也能看出唇红齿白，穿着宽大的长袖 t 恤，头发乱糟糟地在头顶扎成一团。她表情桀骜，嘴里的话和表情一样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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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找我，无非是想消费我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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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冠军亚军的不愿意来吧？你们就反其道而行，想找 loser 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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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吃我的人血馒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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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嗑一套接一套，一看就没少在网上冲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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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输出之后，她像被抽走了力气一般，突然停了下来。她低下头，镜头只能拍到她的半张脸，抿着嘴，脸绷得很紧，到后面甚至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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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沉默很骇人。长久的静止过后，她突然抬起头，面目因忍泪显得有些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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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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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赢，就算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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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予瞬间汗毛倒立，有点明白了宋倪为什么被骂了还那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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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予也好奇了：“她是谁啊，你们从哪里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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