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让他想像耍赖的孩子一样痛哭流涕，满地打滚，让程思敏选择他支持他陪着他，但他不是孩子了，那样做是无耻的，观感不好，也不够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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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事的人只能站着挨打，输了就是输了，不被选择的人没资格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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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从床上重新坐起来，像个成熟的大人一样跟程思敏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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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的路上，两人欢声笑语亲密无间，归途中，车内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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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隐约知道他们之间彻底完了，但是又有种不切实际的希望，例如希望车子可以开进异时空，永远都不会到达终点，这样他们就可以永远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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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黄河苑，走出电梯，路过 1201，时应握住门把手时，像往常一样，侧目问了程思敏一句：“要过来坐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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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思敏没回头，但是眼睫抖得像那只她曾经见过的，濒死的蝴蝶，也用很平常的口气回答他：“不了。我有点累，想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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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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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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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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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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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扇门同时打开，又同时关闭，时应靠在门上，四肢像石头，半晌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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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再见只是明天见的意思，也许情况也没他想象的那样严重，他现在再到隔壁去卖惨还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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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亮了，是程思敏，手指划开屏幕，本来就苟延残喘的心脏被捏碎了，程思敏跟他说：“时应，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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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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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回到家后时应整整一周都没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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