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分场合、谗言佞语这一点,岑皓倒是完美继承了他母亲的基因。
当着岑老爷子的面,他故作懂事地感叹:“阿予哥作为小辈,怎么能这么说大伯呢。”
老爷子杖朝之年,什么都看开了,也什么都看淡了。
岑皓那点浮于表面的野心,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以前是不愿再生龃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份表面的和平能维持着也是好的。
可一旦牵涉到岑淮予的事,他终是多说了句:“岑皓倒是孝顺,对你大伯都那么关心。”
岑皓道行不够,听不出这话里暗含的另一层讽刺。
他还故作谦卑姿态,笑呵呵地应岑老爷子的话:“哪里哪里,应该的。”
岑老爷子懒得周旋,“我先回房休息了。”
岑家在走下坡路,这些后辈里,只有岑淮予能入他的眼。
也只有岑淮予,有能力带着岑氏峰回路转,走上坡路。
岑皓口中岑淮予获得的偏爱,从另一程度上讲,又何尝不是一种禁锢呢。
禁锢他任何可选择的权利,将他束缚在一个无法逾矩的秩序世界,做行尸走肉的傀儡。
好像从很小起,从他展现出自己超凡能力的那一刻,他就是在为岑家而活。
岑老爷子膝下两儿一女。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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