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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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拒、挣扎、妥协,然后自暴自弃,愤恨地啃咬,发泄着焦躁与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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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宴纵容地任由他胡来,一只手抚摸着他后颈,一只手揉着他的头发,不断安抚他癫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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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紊乱的呼吸声逐渐平息,夜色下的树林才恢复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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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煦紧紧皱着眉,闭着眼,脑袋埋在春宴的脖子边,因为刚被喂过戒酒药的缘故,终于平静下来了,意识也逐渐昏昏沉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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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剧组又开始风言风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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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服装老师说他特意换了件高领毛衣,那脖子都被啃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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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得这么花?怪不得人家有金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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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嘴巴,今天是脖子,他还真是夜夜风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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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春宴的戏份,他坐在树底下的藤椅上看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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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夜夜风流啊,”徐南凑过去瞅他脖子一眼,然而被高领毛衣挡住了,他遗憾地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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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夜未归,是不是需要跟经纪人报备一下你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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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宴开玩笑道:“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我怕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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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酒药有镇定和助眠的效果,昨晚他抱着春煦在车子里睡了一个晚上,直到天色将明,他才把车开回了酒店,又叫司机李叔帮忙和他一起把春煦背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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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胳膊都是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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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胳膊再酸也值了,毕竟春煦已经两天没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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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小小的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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