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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贾谊清瘦挺拔的身影出列,其沉静的气质与年轻的容貌形成鲜明对比。
他躬身行礼,声音清朗而沉稳:“学生贾谊,拜见陛下。”
刘盈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年轻的洛阳才子。
“贾谊,汝之策论,朕已阅毕。其中两点,令朕印象深刻。”
“其一,论西域:‘西域非患,实为利薮。控其道,则商旅通,货殖流,胡马可为耕牛,珠玉可易粟米。羁縻之,不如通之;隔绝之,不如化之。设都护,护商路,导其向化,则河西可安,财富可聚。’”
“汝年纪轻轻,何以对万里之外的西域,有如此洞见?”
贾谊不卑不亢,即便在未央宫,面对朝臣和皇帝也能从容应答。
“回陛下。学生虽处中原,然留心舆图,访询商贾。”
“西域诸国,仰慕汉风,其地多奇货,其人慕利。今匈奴西遁,正是重开丝路、以商贾为前驱、以货殖为纽带,化干戈为玉帛之时机!”
“以利导之,其势如水;以威压之,其反如兽。故学生以为,通商路,设都护,宣教化,乃长治久安之上策。”
贾谊话语清晰有力,将商业与外交、军事巧妙结合,勾勒出一幅充满活力的西域蓝图。
刘盈眼中欣赏之色更浓,又问道:“其二,汝言:‘农为本,商非末流。珠玉饥不可食,寒不可衣,然其流转,可活万民,可富国库。抑商如塞川,非智者所为。当立市平准,通有无,抑豪强,则商亦为国之血脉。’”
“此论,与重农抑商之古训,大相径庭,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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