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勇哥,外地的,算是我的读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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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誉文说最后一句话时笑了,似不自信,那勇哥就赶紧补充,一口沙哑的南方口音:“不是算是,就是,你是我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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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誉文像是害羞了,抿唇看向温雯:“滑旱冰去吗?请你吃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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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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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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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妈妈包了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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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温雯回头,透过擦得干干净净的玻璃窗,看到澡堂小厨房里一家人围着餐桌忙碌,妈妈把刚捞起来的饺子放在折叠桌上,小雅摆碗筷,爸爸从抽屉里拿出瓶二锅头,像是要喝点,他刚收的徒弟余凯旋就眼疾手快给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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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无数次回想那个温馨的画面和她即将做出的愚蠢决定,都觉得冥冥之中,就在那一刻,在那个秋天傍晚,是她一念之间,一手将她热爱的一切毁掉,将那画面里的所有人推向不可逆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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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对未来美好的描摹,都变成了悲哀的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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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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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着碎花裙摆,带着可耻的雀跃,在金红色的秋日霞光下,踏入布满原罪的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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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雯常常想,如果能再遇到当时的自己,一定在一刻狠狠抽她几耳光,如若还不听劝,就干脆直接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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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余生死咬不放的所有仇恨里,她对自己的怨恨,其实并不比对任何敌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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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真切切的,想过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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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发生在三个多月后的年底,那时候温雯已经跟孙誉文谈起恋爱,也意识到他不太对劲了。他一向神秘,话少,不爱分享自己的事情,那段时间更奇怪了些,整天跟丁勇厮混在一起,不仅负责他的吃住,还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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