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球砸在墙上，嘭地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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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不是就放在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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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想起那个她见过很多次的，今天早晨他还特意提醒过的牛皮纸文件袋，这个时候了，她没法否认，只说：“你也没有说让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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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又砸了一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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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如果好奇，早就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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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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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隐私，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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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又狠狠砸下去，更响，他冷笑了下，再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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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忽地被激起怒意，看他：“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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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锡又砸了一下球：“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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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更气：“孙锡你能别玩那个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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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锡忽然把球用力丢向一旁，翻身坐起来。小九以为他生气了，眼神躲着他，随着那枚弹力球滚落在地上，忽上忽下，最终钻到看不见的沙发底下后，才慢慢转头看向他，只一眼，硬生生打了个冷战，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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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肘撑着腿，微微弓着背，抬头直视过来，抿唇，眼底红润一片，尽管他故意用力控制，想像往常一样沉稳，或者耍狠，但脸上的脆弱和痛苦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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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艰难地，试探几次，才一鼓作气开口，说出他生命里隐瞒最深的，最难堪，也是折磨他最严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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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雷池，禁区，他攥着拳，跃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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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九，说：“你想让我自己说是吗？好，那我告诉你，那个丁满光说的没错，他确实一直给我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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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信里，他告诉我当年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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